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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07
走进非洲·见闻分享篇
关于非洲,你了解多少?她是原始的,是沉寂的,是狂野的,是无际的,是忧伤的,是欢腾的,是震撼的……聆听几封写给她的“情书”, 来一场心灵的壮游。

走进非洲
文|张 诚
2017年的《战狼2》将非洲大陆拉到聚光灯下。武装冲突,神秘病毒,贫穷落后,电影貌似呈现了一个我们太熟悉不过的非洲。
然而,真实的非洲是这样的吗?炙热的沙漠?贫瘠的土地?骨瘦如柴的当地人?还是被狮子追逐的动物们?
毕淑敏在《非洲三万里》说:
“印象中的非洲,除了穷苦,就是酷暑难耐,几乎不适宜人居住。追本溯源,这个看法估计来自非洲拥有撒哈拉大沙漠.....但非洲其余的面积还是适宜人居住的宝地。那些位于赤道上的国家,美若天堂。”

非洲,50多个国家组成的大陆,国家间差异较大。既有像毛里求斯、塞舌尔这样人均GDP非常高、政治稳定、较富裕的国家;也有像乍得、南苏丹、利比里亚这样最不发达国家。东南西北中,各有各的文化和风景、问题和挑战。只有了解非洲大陆的多元化和差异性,我们才能更好地读懂非洲。
希望or绝望?
17年前(2000年),《经济学人》杂志将非洲称为“没有希望的大陆”,这一标题连同一名童子军的照片出现在杂志封面上。
信息很明确——这是一个陷入冲突、经济停滞和赤贫的大陆。然而约11年后(2011年),《经济学人》杂志又以“非洲崛起”作为封面,承认非洲的命运发生了巨大变化。

【左图】2000年《经济学人》封面 【右图】2011年《经济学人》封面
如今的非洲,是“绝望的大陆”还是“希望的大陆”呢?众说纷纭。
但作为常驻非洲的记者,我的感受是,尽管这片大陆“暗流涌动”,一系列老问题没有得到根除,但大多数的非洲国家处在一个政治相对稳定、经济逐渐发展的状态,老百姓的日子也越过越好。
埃里克·马查里亚,23岁,肯尼亚人,蒙内铁路的指导列车长。两年前,他还是个经济上严重依赖父母的大学生,两年后,作为指导列车长,他管理着110名肯方员工,负责车队的安全、服务、路风等工作,也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蒙内铁路改变了埃里克的生活,而中肯合作也正在为肯尼亚带来新的机遇。
肯尼亚,作为东非经济龙头,在2016年实现了5.8%的经济高速增长。近几年,常驻肯尼亚的朋友可能会有这样的感受,肯尼亚的路越来越好,机场越来越新,火车越来越快。“要致富,先修路”是发展经济的朴素道理,但肯尼亚修的不是一般的“路”,而是当下最热门的“一带一路”。
中国方案为非洲带来机遇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一带一路”倡议四年多来,吉布提、埃塞俄比亚、肯尼亚、埃及等非洲国家积极加入“一带一路”的“朋友圈”,肯尼亚的蒙内铁路、埃塞的亚吉铁路、埃及的苏伊士经济区,一个个中国方案为这些国家带来实实在在的发展机遇,成为中非友好合作、互利共赢的亮丽名片。

现代化的蒙内铁路内罗毕站
目前,中国是非洲最大的经济合作伙伴。近年来,中国在非洲大陆的投资水平大幅上升。除了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在非的商业活动愈发活跃。麦肯锡大型调研项目报告给出了新数据:在非洲大陆的中国企业目前超过1万家,而10年前只有2500家。在这1万多家企业中,9成是民营企业。这些企业在对当地经济带来显著影响的同时,也获得自身发展。
美国《华尔街日报》称,寻求低成本的中国中型制造商不畏艰难险阻,漂洋过海前往非洲大陆投资办厂,给非洲国家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的数据显示,中国企业过去10年在非洲总计投资340亿美元,雇用非洲当地员工多达数百万人。
不仅是中国,眼下,世界几大经济体几乎都提出了各自牵手非洲的发展蓝图,一些非洲国家的经济也已经有了起色。但对于更多非洲国家而言,殖民主义后遗症的阴魂依然未散,这是非洲发展的最大掣肘。身处非洲,我能深切的感受到,越来越多非洲国家正在“向东看”,他们希望学习中国经验,像中国那样,找到一条符合自身发展的道路,而非西方为非洲选择的发展路径。

纳米比亚“死亡谷”

纳米比亚红沙丘
随着来非洲的中国人越来越多,相信大家会听到更多关于非洲的故事,你或许会发现,这些故事无关贫穷,无关疾病,无关战乱。
非洲不是一个国家,也不只一种声音。希望大家能来非洲走走,感受下非洲各地的风土人情,看看马赛马拉大草原,踩踩纳米比亚红沙漠,爬爬乞力马扎罗。相信你亲眼所见的非洲一定会和你心中的非洲不一样。
本文摘选于《走进非洲:行走在希望与绝望之间》,是央视驻非洲肯尼亚记者张诚为讲述他在非洲所见所闻所写。

生命在,于非洲
文|王星之
在非洲,生活就是用生命在活。
在乌干达已经两个月了,生活显得孤寂又苦逼。无以形容我正经历的非洲,也不知从何说起,只能说,已经来了,就得在这继续下去。记着刚来时候一切心里的恐惧和忐忑,现在依旧存着,街边的角落有时确实随处潜藏危险,所以每天都在紧张生死的心理氛围下出行,真刺激。投资一年的青春来吃苦,我自己选择的。意义就是,明知道是苦的还坚持尝试到口吐心肺。还好乌干达的天气美好得让自己少了一分要适应气候的压力,不热也不冷,像夏天的青海。每天下一场过雨,天很蓝很远,云的姿色也远古空旷散发起非洲味道。未曾见过的树摆弄着古老,故事与自然通神明。每晚望着漫天星空和亮得耀眼的月亮,狼群高傲地呼唤,一眼万里像是能听到狮子的奔跑,觉得就要和小时候最爱的辛巴生活在一起了。
坎帕拉,一座比长沙更噪杂喧嚣的城市。你必须忍受这座城的一切缺点和它所带来震惊你的生活方式。一个太陌生的地方,最能刺激感官的莫过于这里的气味,感受着浓烈的非洲味道。穿梭于坎帕拉大街小巷的各样报废小车放出的尾气,和非洲人身上特有的体味,像是鼻子贴在膻气的羊皮上那么刺激,此等强大的窒息感时刻提醒着自己,我在非洲。于是我每天在街上的形象就是会被别人以为要抢劫去的蒙面女,但即使蒙着面也会有黑哥们高兴地冲你喊:“你好!”中国在这的影响是无处不在的,超市里几乎每样必需品都会“Made in China”一下,每一小段路间就有中国的工厂或公司在,欢乐的是走在街上也可以随处看到中国的T-shirt——小霸王、雪花啤酒勇闯天涯、立马电动车,各类中国字的文化衫。甚至可以看到黑妹子穿着旗袍以非洲style优雅走过。小卖部电视里也放着我都没看过的武侠片,里面的角色在屋顶飞来飞去,用洋腔喊着招式。每天都会被问到“你会功夫吗”这样的问题,还好我能回答Yes!只是遗憾没带双节棍来吓唬大家一下,求大神指导怎样自制一把合格的双节棍!
两个月,和黑人生活在一起,大孩小孩大妈姑娘小伙,街边走过的亚洲人都像是离我很远很远。原来我是代表黄种人在这个小圈儿里活呢,那必须活出文化来。如此特殊的孤独感,也只有自己还感受着。于是森森地感谢拥有五花八门聊天工具的时代,还能跟最亲的人用汉语汉字畅聊。在这儿练就出了一强大本领 ——和自己聊天,跟自己玩,关心教育自己,享受着自己的幻想症独角戏。希望回国以后弟兄们不要把我当成一自言自语的神经病。两个月的生活其实已经适应了太多,记得初到住的地方发现到处都是大蚂蚁小蚂蚁各种虫子的时候,恨不得飘在屋子里哪都不碰,到如今和这些东西共同生活已相当和谐,时不时还会欺负一下爬在盘子上跟我抢饭吃的小蚂蚁,吃过小贩的口味蚂蚱,我正期待着在乌干达享受一顿白蚁大餐~~
说到怪异的习性,非洲人还真令人匪夷所思大开眼界。佩服这群大热天太阳下能穿着毛衣羽绒乱跑,也能在大冷天洗冰水澡不怕冷的人类们。房子里的厕所浴室不带门锁,于是每天都要在恐惧中完成用绳命洗冰水澡和上厕所的任务。(我会说某天我正洗得开心的时候一哥们就很开心的开门进来了吗?)但乐趣不在神奇的生活方式上,而是街边形形色色的人。喜欢穿过slum去AIESEC LC house的这一路,有真性情最非洲的景象。铁轨旁边乱跑的光屁股黑巧克力球球们,玩着破废轮胎不亦乐乎;非洲大姐顶着一大筐绿香蕉悠然走过,臭水沟旁边的大角牛几个星期都还在原地吃草;不经意就传来大妈们爽朗的大笑,然后火车就这样在人堆和垃圾堆里慢吞吞地呼呼而过了。眼前有我心上的节奏,景,生活。
两个月,被偷过钱,也生过一场疟疾般突如其来摧枯拉朽的病,终于体会到无助又不得不自助加自我安慰的苦难感了。上吐下泻发烧胃疼的时候,也得自己坐着小摩的风驰电掣穿越尾气沙尘去医院,也得用半条命去坚持洗冰水澡。乌干达是个出金刚的地方,我也间接变成了金刚,请叫我猩猩王。当生活变成了生存,一切都认真了起来,我明白在这里,只有我自己。
来非洲的两件事,实习和音乐。
毕业后能做跟专业紧密相关的事是幸福的,通过AIESEC找到教汉语的GIP,Kampala Diplomatic School,一个国际学校,传播汉文化加打杂,43个学生12个老师,来自不同的国家,英美苏丹菲律宾利比亚,各种非洲富二代,不是父母在London,就是某学生突然退学移居加拿大。学校也潜藏着各种惊喜,教室里时不时惊现架子鼓,电子琴这些高端洋气国际化的教学用具。老师们也是气度非凡,有来自美国的节奏配乐制作人地理老师,也有来自英国喜欢每天研究植物抓小动物收藏在家的怪蜀黍英语老师。虽说学校各种有钱有档次,我却成了这儿最穷逼的姑娘,什么叫你在一个人战斗,就是现在了。富裕的孩子身上,看不到纯朴,因为家庭富裕,这些大孩小孩捣蛋叛逆脆弱懒惰,暴力倾向严重,在我面前展现着孩子最邪恶放肆的一面,想必是遇到了来自赤道的《放牛班》,于是每天到放学时刻都把自己弄得心灵半残。也许我就遇见了我的“放羊班”,但也明白,在时间的催化下,你得用真心去换真心。有时他们的举动也是暖到心里去的,你前一天狠狠凶过的调皮小女孩,在你到来时的这一天清晨,给你一个大大紧紧的拥抱,时不时突然出现一只小萌孩问你“Do we have Mandarin today?”只希望我能给他们一点点新鲜能量的影响,当完成实习时,他们能在心里留下一个中国的心愿。
想起第一个月用一个小时时间从宿舍一路坎坷爬上山走到学校,路过的简陋的小学,却会让我流连很久。绿树包裹着的土房子教学楼,学生在这里打鼓跳舞,追逐。这是在《乌干达天空下》看到的一模一样的场景,我才发现,这部电影就是现在周围的生活,哪里都是我曾到访过的,连电影里的主持人都已亲眼见过,我也是乌干达的孩子了,电影中的自己,自己的电影,在战舞的天空下,舞。
一切都是天空传达的意思么?最近才猛然发现11年写过的这样一条说说,“如果有2013,我需要去一次非洲,必定的。”那个时刻的自己只是在图书馆略读过一本《中国女孩非洲腹地亲历记》,连作者去非洲的哪都不记得,更没有坚定的“去”的想法。有时候会会心的笑,我在非洲,我生活在赤道,我真的来了,不是梦也不是想,真实的在这片土地上,过最local的生活。看着周遭的一切新鲜,没有第一次的印度强烈,却也刻骨。在印度,我可以忘掉自己;在非洲,每天都要面对自己。
我是奔着非洲音乐来的,同时拭目自己在原始野性的苦逼下如何生存。还好坎帕拉蕴藏着很多文化艺术上的惊喜,民间高手云集,我可以利用众多资源丰富自己的各种想法。离黑人音乐已经很近了,我来的真正意义。纯粹,自由,远古,嘻哈。街上随便一个非乐器发出的节奏和吆喝声,都能变成完美又辽远的原生态元素,像是听到Deep Forest曾震撼过我的新世纪音乐。想法在这里会来一次大换血,于是努力认识着这里的音乐圈子,B-boxer和Rap歌手,像张鸣一样有才的吉他手键盘手。上星期看了一场Breakdance Battle,见识了乌干达的街舞势力,顿感黑人,就是hiphop!爆发的黑人舞者极帅,激烈霸气,Krumping中似乎都能听到铁链在火焰里撞击四溅的声音。与舞的缘分正式开启,我找到了舞者共同舞动的地方,没有舞房没有镜子的“舞蹈棚”,到处都是分享free style的青年们,将近二百号人里只有我一个来自亚洲的,也是唯一一个戴眼镜的人。(被大高考夺去的中国青年的视力真让人揪心啊!)我是真置身于《舞出我人生5》的绚烂中了,熟悉后的下一年,定有很多欢乐和噪点。
两个月间,总是一个人,一个人去发现很多地方,艺术的、文化的、精神的,踏着脚印,踩着星尘,一个继续百公里的毅行者。我这个把自己骗来叮当响的姑娘,你的哭声都传不到中国去。坎帕拉的角落在逐渐被我的视网膜串联起来。你是慢热的,那就慢慢热。
来是为了铭记。
赤道村姑,就是要使劲嘲笑自己,鼓励自己,坚强自己。
下星期去感受一下南半球的风,坦桑尼亚,音乐相逢。
本文选自《中国青年报》上一位叫王星之的萌妹子笔下所记录的非洲奇遇记。

文|[丹麦] 凯伦·布里克森

漫步在云端
我从前在非洲有个农场,就在恩贡山脚下。农场海拔一千八百米,在它北向一百六十公里处,赤道横穿高原。白日里,你会觉得身在极高处,太阳触手可及。拂晓与薄暮却闲适清澈。夜间很冷。
这是被一千八百米海拔净化过的非洲,是这片大地朴质且微妙的精华所在。色调总是干枯灼黑,像陶器上的色彩。那些孤零零矗立着的参天大树像棕榈树,或者满载的船,风帆早已卷起,周身笼罩着史诗般的浪漫气息。

无论平原上的万千花朵,抑或原始森林里的藤蔓和攀缘植物都和低地植物一般小巧——只在漫长雨季开始的时候,大朵的、芬芳四溢的百合花会瞬间绽放。一望无际,一切你眼中所见,都生而庄严自由,有着无与伦比的尊贵意味。
一旦生活于此,你感受最深的,一定是这里的空气。每一次回首非洲高原的旅居岁月,那种似乎生活在云端的感觉,会深深震撼你。天色是淡薄的湖蓝或紫,云朵澎湃,既厚重又轻若无物,云头高高扬起,仿佛即将扬帆远走。

天色的蔚蓝里,蕴藏着勃勃的生机力量,为不远处的群山树林染上一抹新鲜的明蓝。正午时分,地面上的空气躁动起来,仿佛燃烧的焰影;它闪烁着,摇曳着,流光如大河奔腾,它映照一切,使万事万物都形影相对,缔造出壮观的海市蜃楼、仙世魔境。
在高海拔的空气下,你呼吸顺畅,脏腑间既轻盈又踌躇满志。每一个高原上的黎明既起,你都会想:我来了,来到了属于我的地方。

万物皆有灵
我见过一群野牛,共有一百二十九头。在铜红色的天穹下,自黎明的薄雾间,一头接一头走出来,像一群黝黑、魁梧、钢铁铸就的巨兽,硕大的角在它们头上水平摇动着,它们好像不是一步步走近我,而是在我眼前被刹那间炼就,一完工就落地成行。

我也见过一群大象,穿行在密密的原始森林,阳光从藤蔓的缝隙间点点滴滴射下来。大象们从容迈步,仿佛与世界尽头有个约会。世界尽头一定漫无边际,如同一幅非常古老、极其珍贵的波斯地毯的边缘,绿、黄、黑棕色彼此交织。

我也曾一次又一次,屏息注视着长颈鹿们成群结队穿过草原,它们的趣致、独特及植物一般的沉静,让人恍然不觉是一群动物,而仿佛是一种罕见的花卉,抽着长长的花柄,花瓣硕大无朋,还洒满斑点,这花之家族正缓缓向前。

清晨,有两头犀牛在闲荡,而我悄悄跟在它们身后,看它们在黎明的冷空气里,又打喷嚏又擤鼻子——如此寒意逼人,鼻子觉得不舒服吧?看上去,它们像两块在山谷间滚动的巨石,棱角分明,且自得其乐。

还有一次,我邂逅了一头雄狮,正是日出之前,残月当空,它刚完成杀戮,穿过灰色旷野回家去,暗黑的身影投在闪着银辉的草尖上,被血染红的脸一直红到耳根。
在野外,我学会了绝对不要突然有动作。跟你打交道的这些生物,是害羞且警觉的,天生就想避开人类,虽然你非常不希望它们如此。开化了的人类已经失去静默的本能,必须学会安静,才能被荒原接纳。

结交原住民
说到我自己,从踏上非洲的第一个星期起,我就萌发了对原住民深厚的感情,这情意如此浓烈,不分老幼,不管男女,我全爱。对黑人种族的了解极大地拓宽了我的世界。
设若有人对动物怀着与生俱来的恻隐之心,却在没有动物的地方长大,到人生晚年终有机会与动物们接触;或者一个人,天生喜欢树木,热爱森林,到 20岁才第一次步入森林……他们的情形与我类似。在遇见原住民之后,我全部的日常生活都倾注在这片壮美如同交响乐的大地之上。

与原住民结交并不容易。他们听力敏锐,天性敏感,一旦被吓着,便在一秒钟之内缩回自己的小世界,正如野生动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你身边消失——转眼间逃之夭夭。想从他们那里得到明确答复,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已经和他们混得很熟。直截了当的问题,比如他有多少头牛,他总应对得躲躲闪闪:"跟我昨天告诉你的一样多。"
我说服自己接受现实:我永远不会真正懂得他们,理解他们,他们却把我看得透透的。我还在犹豫不决,不曾下定决心,他们早已知道我最终的决定。

大体而言,农场生活非常孤独,夜晚静滞,只听见钟摆的滴滴答答,仿佛你的生命也随之一点一滴流逝,而每时每刻,我都能意识到原住民生命中那令一切黯然失色的静默,与我自己的静默在不同的轨道上并行。两种沉寂,彼此呼应。
原住民就是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非洲。
本文节选自丹麦作家凯伦·布里克森的《走出非洲》。
凯伦·布里克森,被誉为与安徒生齐名的丹麦"文学国宝",因《走出非洲》获得两次诺贝尔文学奖提名。《走出非洲》系其自传小说,她以优美而又忧伤的散文,讲述了一生中最丰富最壮美的回忆——1914年至1931年间在非洲经营咖啡农场的生活。在非洲土地上她倾注了太多的感情,而最终远离的悲伤,久久不能平复。有人说《走出非洲》就是凯伦·布里克森写给非洲人民的"情书"。这本"情书"在非洲乃至全世界,引起了不小反响,让熟悉非洲的人产生了很大的共鸣。
《蒂凡尼的早餐》的作者杜鲁门·卡波特认为《走出非洲》是"二十世纪最唯美的一本书"。1954年海明威在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答词中说,这项奖更应该授予凯伦·布里克森。根据本书改编的同名电影曾获得奥斯卡金像奖。
来源:央视新闻、中国青年报等




